2009年4月26日星期日

双鱼的我们。

双鱼早已告诉自己告诉别人,习惯一个人。但是谁又真的知道,他其实甚至不能适应一个人生活,何能习惯。习惯没有别人的世界,不过是他无能为力地坚强拖辞。他只能隐忍接受这一切,甚至只能彻底撤离所有人的世界。   其实,只要谁能留给双鱼一丝渺茫的希望,他都会坚持呼吸,他都会说服自己。可是,过往,他被一次次推开了。推开了双臂,然后,推开了世界。 他已经不敢回头了,也只能不回头了。他一步一步游出这个以及那个的世界,游向自己一个人的世界。


不必懂。出生在暮冬初春的双鱼是多么渴求温暖。他的命中并无强悍,在想要给予别人安全的同时,也渴望得到世界投以的安全感。
  不必懂。双鱼是用节节败退的自尊还是节节孳长的自卑去靠近她,靠近世界。双鱼所遇的想要进击的目标,散发的利刺似乎永远多于散发的阳光。双鱼并不怕刺,他的水性很好,他能够较好地躲避,只是,他怕那些利刺蜷缩起来,自卫更自伤。若此,他会感觉疼痛、心痛。对你,也对自己。
  不必懂。双鱼一个人也可以生活得很好。他的身体和灵魂本来就是融合的,像太极一样八卦,也像太极一样润滑。只是,这是在她出现之前。可是,她,或者她她,已经回不来了,她们不能成为明月,不能和双鱼交相辉映。所以,双鱼宁愿活在记忆里,或者忘记记忆。
  不必懂。双鱼究竟鼓足了多少勇气把心事说出来,又究竟说没说尽。而你,而她,都可以置之不理。
  不必懂。什么都无需懂得。一切的一切,都是他生为双鱼的宿命,以及抗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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